【一八】 灯火阑珊 （元宵节+情人节贺文）
一
“元宵节自然是要吃汤圆的啊，这一年下来才是团圆啊。”
灯火阑珊处，人面却是模糊的。
但他知道那人是谁。
于是张启山便知晓这是梦了，也就醒了过来。
窗外夜色沉沉，张启山坐了起来熬着天放明。
沙漠的夜，透着砖瓦也能感到寒意。
二
张启山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条热闹的街上。
一个孩子撞到自己，他刚弯下腰去扶就被扣了个面具在脸上。
“元宵节快乐，元宵节快乐。”
小孩拍着手走了。
张启山接着往前走，角落里带着狐狸面具的红衣公子对着跟着她的女子问着是否会煮阳春面。再往前走带着恶鬼罗刹的面具的人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然后继续小心翼翼的在一张空白的面具上的眉眼处绘着桃花。
雕着凶神的大汉坐在轮椅上，一双大似蒲扇的双手护着一盏纱灯，灯上绘着一方小院。
另一个汉子带着漆黑的面具倚在墙角头上是一枝出墙而开的白杏。
他看见带着笑面的商人背负着一座大山，他看见绘着无常的人冲他拱拱手，抱着狗远去了。
他最后到人海的尽头时就醒了。
三
人老了，想睡的话就难在那睡着了。
挺好的梦。
夜里好安静啊。
……似乎有点太安静了。
张启山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
刚一动身，就被冰冷的枪口抵住了头。
“别动。”
“……你来干什么？”
“受人之托，送你上路。”
张启山在失去意识之前，突然回想起那段模糊的记忆了。
那年的上元节，是齐铁嘴在灯火阑珊间，看着自己，半张脸笼罩在暖黄的灯光下，朝着自己微微一笑。
“佛爷。”
……
……
“……老八啊。”
一声叹息，无人知晓。
四
齐福安醒来时，船到了欧罗巴。
她拢了拢大衣，今儿是元宵节，虽在异乡但家里还是要按照以往的惯例忙活的。
回到家了，踏着软软的地毯，走到那间向阳的，有着暖暖壁炉的房间。
她坐下，把头靠在摇椅上人的膝盖上。
“回来了。”
“嗯，回来了。”
“……”
“我饿了。”
“锅里有汤，自己去盛。”
“对了，今天也是情人节，做为小情人，我也送了份礼物给你。”
福安朝齐铁嘴眨眨眼。
五
张启山推开那扇门，绕过书架，那人窝在摇椅里穿着那件枣红的长衫抱着本书。
然后看到自己，眉眼弯弯。
六
福安认真的吃着汤圆，但小镇上的汤圆真的特别的难吃。
但还是一口一口认真的吃着。
小时候，元宵节的时候，她的父亲就老说吃了汤圆就会一年都团团圆圆的。
她也记得战火纷飞时，张启山许过自家爹爹同生共死的。
既然许过共生死，绝不留任你一人到白头。
她擦擦嘴，放下钱，冲四周的人马说道，
“动手吧，下手要快，记得静悄悄的。”
然后抬手理了理衣领，裹着夜色走向沙漠。
补
1.这是一篇元宵节的贺文被我硬生生拖到了到了情人节从BE变成HEԅ(¯ㅂ¯ԅ)
2.齐福安是八爷的养女，是齐家支系的一个孩子，从血缘上讲还是有关系的那种。
3.老张的养老院应该是沙漠里吧。齐福安是把老张弄晕了搞了个假死把老张走私到了欧罗巴。
4.戴面具的众人是老九门的各位，凶神面具绘着桃花的那位是陈皮阿四（我夹的四副私粮。）背着山的是九爷，山是九爷的家族压力。
上班空隙写的（好孩子别学），全程意识流。
情人节
你要相信，你嫁的人是一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驾着七彩的皮皮虾，过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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